这会儿他们应该整装待发了。哎——
卡兹科夫!(他召来一名波兰传令兵)
将他带到尼古拉耶夫的联队去。
至于这个小伙子呢(他转身望着唐璜),
就跟在我身边吧。那两个女人,
送到粮草车队或者病号区。”
“我是否能说明一下,尊敬的阁下,”
约翰逊,这位英国朋友说:
“这不是我们的妻子,我在军中多年,
不会不懂得这些纪律,
把自己的妻子带到军营里来;
在前线作战,
最容易让心绪烦乱的就是妻小在面前。”
“这是土耳其贵妇,她们及她们的
仆人帮助我们逃脱,又陪伴我们
做成这样奇怪的装扮,经历艰难的跋涉。
对我而言,这种艰难不算什么,
但对她们的确不容易,吃尽苦头。
你若想让我专心作战,奋勇杀敌,
我希望你能给她们妥善的安置。”
约翰逊看到她们无比惊恐,
但他对东方人的情感不是太懂,
就以自己的方式安慰,显然没多大用;
唐璜多情善感又血气方刚,温柔地说:
天明时她们一定能看到他,
否则他将让俄军不好过。
女人们听了这句话甚感安慰,
她们才不会去分辨是不是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