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星河倒悬于天际,从雪山吹来的大风带着几分冰雪的冷冽味道。 鸦十八站在一棵几十米高的大树的一根没有叶子的枝桠上,身上的羽毛都被逆风吹得炸开,平添几分萧瑟。 但它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在树杈上来回踱着步,翅膀反复扬起又落下,就好像不加上这种肢体动作,它就无法更畅快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一样。 在它前方,一只猫头鹰在风中缩着脖子,一双又大又圆的可爱眼睛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鸦十八,带着几分看精神病鸦的纵容。 “可是为什么呢?” 鸦十八像是在问猫头鹰,也像是在问自己:“她还跟我契约了。我说过的,我大限将至,我根基受损,我潜力有限。但她没有反悔,而且是她先向我发出邀请的!真的,我本来想拒绝,可她非邀请……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