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能让她们从苦难当中解脱,另一方面也给我自己赚了提成,两全其美。
至于回到家里以后,自然是已经烧好了饭,家务也有人打扫,我女儿也被我接了过来,高磊很耐心地辅导她写作业。
现在家里的规矩都是我定,我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饭桌上,伙食但凡有些不对胃口,我就让高磊去跪键盘,跪搓衣板。
尽管饭是婆婆做的,但也要他来受罚,这样的效果更好。
就是要让高磊慢慢偿还这些年在我身上施加的压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张春生来了,不同的是,这次他来的时候就要乖巧了许多,低眉顺眼。
我故意看了他一眼:
“呦,舅舅总是空着手来吃白食啊?”
张春生顿时脸色一僵,尴尬得抠脚,转头看向我女儿,忙着从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塞进了我女儿手里。
“怎么能空手来呢,这不是有给孩子的红包吗?”
张春生厚着脸皮笑着,也坐上了餐桌,随便吃了两口之后,便开始了他来此的真正目的。
“咳咳……那个,小晴啊,你看以前呢,高磊确实是对你苛刻了一些,但他毕竟还是真心爱你的嘛,今天我就舔个长辈的老脸,请你以后别再折腾他了,大家毕竟是一家人嘛!你看怎么样?”
现在想起是一家人了?
我一笑,转头看向高磊,他被我的目光扫到,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把头缩了起来。
“老公,是你把舅舅找来管我们的家务事吧?我说没说过,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样往外传可不好……”
我故意拉长了尾音,高磊吓得再也坐不住,连忙站起身来,搬出了搓衣板,不由分说就跪了上去,乖巧得像一只小狗。
婆婆的嘴角不断抽动,看也是有些敢怒不敢言。
张春生突然冷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
“何以晴,俗话说出嫁从夫,你这阴阳颠倒,让高磊一个堂堂大老爷们给你低头,这成何体统?!还让婆婆伺候你,给你做饭,你连我这个长辈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你自己觉得这合适吗?!”
我冷笑着看他:“老东西,你又皮痒了是吧?”
张春生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站起身来,撸起袖子就要跟我so1o,自称上次没挥好,看不上我。
尽管我婆婆一再阻拦,但也架不住这老东西来找我送死。
我此时的泰拳早已炉火纯青,像他这种又老又菜又业余的拳击选手,我能打四个。
张春生走到我跟前,还没摆出什么架势,就被我一顿操作打得鼻青脸肿,两个鼻孔蹭蹭往外冒血,又加了几招索性休克被送到了医院里去。
但可惜的是,现在家里我管事,没有我话,高磊母子连去医院探望都不敢。
打了老的,来了小的。
知道自己的老爸被揍,张春生的儿子张彪不爽了,拿着一杆棒球棍就要来跟我拼命,那架势真是巴不得跟我同归于尽。
但他也就是胜在年轻而已,比起张春生那两下还不如,打他跟打沙袋一样简单。
我三两下就卸掉了他的棒球棍,操在手中对着他的胳膊就是全力一击,骨头清脆的响声传来,他的胳膊骨折了。
张彪出一阵阵哀嚎,甚至报了警。
但那又怎么样,是他先拎着棒子来找我的,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张彪吊着一条石膏胳膊,在警局里哭得稀里哗啦,委屈得就像个小孩,跟警察控诉着我的恶行。
高磊也是抓住了机会,跟警察告状,说我家暴如何如何。
两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在警局里拥抱在一起,难兄难弟,鼻涕眼裂混在一起,好像是从灾区走回来的难民一样。
把警察们都逗笑了,聚过来看他们两个的表演。
但还是要例行公事,问我有关家暴的事,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找了一个女警,让她带我到了一间屋子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