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从身后环住了腰,谢鑫昊低头埋进他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有点痒。
“要荷包蛋吗?”
何嘉在他怀里艰难地转了个身,神色淡淡的,唯有双眼晶亮,泄露心绪。
谢鑫昊定定地看了几秒,突然俯下身吻住他双唇。似乎是在补偿不久之前的粗暴,这次谢鑫昊吻的轻柔,黏黏糊糊像在蹭。
何嘉还是煎了个荷包蛋,外皮焦脆,内里金黄,是谢鑫昊最爱的流心蛋。
洗完碗他不注意用手摸到脑袋后面的伤口,一阵刺痛过后手上留下暗红的血迹,何嘉控制不住地嘶了一声。
谢鑫昊眼尖,注意到他动作,几步走了过来。
“伤口怎么了?”
何嘉想说没怎么,但谢鑫昊已经抓住他的手绕到后方检查。
“出血了,”他皱着眉,“疼了怎么不说。”
何嘉不再辩驳,乖乖坐在沙发上任由他检查。
谢鑫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人很快就到了。何嘉有点受宠若惊,怪不好意思的,还要麻烦人家医生大晚上的多跑一趟。
“已经重新上了纱布,这几天要尽量避免碰到伤口。”何嘉连忙说好,跟着谢鑫昊一起把医生送到门口。
折返以后他就进了房间找帽子。
谢鑫昊抱臂倚在门框上看他:“找什么呢?”
何嘉翻出来好几顶帽子,黑的灰的白的,甚至还有一顶酒红色的,都是前段时间谢鑫昊给他买的。
那时因为缝针剃掉的头发还没长出来,何嘉觉得奇怪,当晚谢鑫昊就买了好几顶鸭舌帽回来,什么颜色的都有,就是不见绿色。
中午打的游戏还没通关,谢鑫昊拉了人就要上楼。有了最近小心一点
“哟,又来啦?”
出门的时候何嘉没让人送,说是学院里有事,却拐进一家玉石店。
店面不大,匿在又窄又长的背街里不显眼。
这家店在a市开了挺久了,在本地人里小有名气,手工和原料都称得上上乘。
老板也是伙计,店里只有他一个工匠,听说老头儿脾气古怪,这么多年硬是不招学徒,家里倒是有个儿子,时不时地会过来帮忙。
何嘉一进门,老玉匠都眼熟他了,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今天你来的巧,昨天刚到了一批宝贝。”老玉匠故意吊人胃口,何嘉来了好几次,但都没选到合心意的,今天这批他感觉人会喜欢。
“真的?”何嘉配合地露出好奇表情,眼神跟着人往里走。
面前摆开的一排里,何嘉一眼就看到了那块儿墨玉。黑如纯漆,打灯透白光,隔着柜台都能看出的油润。
老玉匠注意到他眼神,笑着夸他好眼光:“眼光不赖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你兜儿里的银子够不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