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沈大人,拐身进了另一间套房。
进去之后,他举止慵懒地脱掉外套,视线缓慢地移向靠近窗户的大床。
纯白色的床单下,躺着一个比床单还要白的人,随意搭放在被子上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全是交错的红痕。
他走了过去,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到来,睡梦中的人缓缓撬开了沉重的眼皮。
紧接着,一声厉斥划破了套房的安静。
“沈确(e,五年前是你?
许放神情呆愣一秒,虞乐眼疾手快地、不着声色地伸手从许放身后拿过他手里的短刀,下一秒,刀刃对着许放的脖颈。
锋利的刀刃化开了许放陶瓷一样白的皮肤,一抹红染在刀上。
刺疼的感觉让许放眉目微蹙,这是第二次被刀架脖子。
沈确双眼盯着屋内两个人,前进的脚步停顿下来,“虞乐,不要做一些无用功。”
许放比虞乐要高一点,虞乐从许放身后露出头来,“沈大人,或许您应该不想看到我身前的人受伤。”
沈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放儿,你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