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忧了。” 卢惇言负手立于窗前,脸上并无半分喜色,沉声道:“可朝廷催缴燕州军营军械的文书才下来,限期就在下月,这任务若完不成,便是掉脑袋的罪名。” 幕僚闻言却又上前一步,拧眉急切道:“哎哟大人!您难道还没看出来么?那韩亦行抓了柳康安,说明他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也许打一开始,就是他在给您下套呢,说不准,压根就没有朝廷征调军械一事,那催缴文书也是他伪造的!” 经他一说,卢惇言瞬间如遭重击,呆立当场,半晌后,他似是全想明白了,猛地握紧拳头重重砸在墙面上,眼中迸发出滔天怒火:“好你个韩亦行!就这么着了你的道!你骗得我好苦!” 幕僚劝解道:“大人,事已至此,咱们不如想个法子。” 他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狠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