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困,像是等待被分食的祭品。 四方势力,四个方向,將他们团团围住,等待分食。 没有交谈,没有威嚇。 只有不同力量的场域在疯狂衝撞,撕扯著空间,发出牙酸的无声嘶鸣。 左边,纳垢农夫臃肿的身躯里,令人作呕的生命力在涌动。他们生锈农具上滴落的绿脓,將地面灼烧出一个个冒泡的烂坑。 他们的目光越过秋蝉,贪婪地黏在琞如初怀里的新生婴儿身上,那眼神,像在看一块能让庄稼亩產万斤的极品神肥。 右边,恐虐狂战士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皮肤上烙印的颅骨图腾仿佛在无声咆哮。 巨大的链锯斧低沉嗡鸣,猩红的眼珠子在秋蝉身上扫来扫去,没有欲望,只有屠夫评估牲口般的纯粹——这傢伙的颅骨,够不够格献给王座。 前方,色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