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仍回荡着。 她看着聂辉的背影,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线,指节的银环闪耀着金属光泽。即使在施加暴力的此刻,也带着种冷漠的优雅。 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早已没了声音,衣襟被聂辉提着,半个身子烂泥般软瘫在地面。 聂辉听到脚步,偏过头,削薄的唇线微勾着,嗓音低沉:“进屋去吧,这里不用你管。” 路灯投下一小片昏暗的光亮,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颌与高耸的鼻梁。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额角飞溅着星点血斑,那双漆黑的瞳仁在黑暗中镀上层冷漠的光亮,与颈侧那对蛇瞳交映着。 陈冬一言不发,踱着步子慢慢靠近,目光平静。 男人被打得很惨。一张脸鼻青脸肿地看不清原本的容貌,鸭舌帽飞在马路中央,地面大片的血污上散落着几颗歪斜的牙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