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却给柏江忻造成了多大的杀伤力。 向笛又想哭了。 她本意是帮柏江忻,但柏江忻又嫌她手轻。 她的粉色多肉植物上,两片肥厚多汁的茎瓣在被不停地厮磨,神经末梢的极致刺激下,向笛知道柏江忻一定听得见她的心声。 一想到以后的每一次,他都能在她最受不了的时候听见她的心声,向笛觉得特别不公平。 她压抑着舒|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说:“这不公平,你听得见我的心声,我听不见你的……” 柏江忻嗓音沉哑:“…你想听什么?” 向笛抽气:“当然是听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啊!” 他比她还能忍,流了那么多汗,汗都滴到了她身上,眼下也红成那样了,愣是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说,舒不舒服她也不知道,她就想知道他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