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深邃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并不准备再解释什么,左右他在滕令欢那里都是恶人,那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滕令欢却话锋一转,问起了另一件她更关心的事:“昨晚那碗醒酒汤,根本不是什么醒神汤,对不对?是让我昏睡的药。” 这一次,裴珩回答得干脆利落:“是。” 他缓缓走到外堂,坐到位子前,一伸手,指向了另一侧的凳子,示意她也坐下。滕令欢却没有,依旧站在他面前,裴珩见她站在原地,他了解她的性子,所以就没执着。 滕令欢听了裴珩的回答后,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怕我坏事?既然怕我坏了你的事,你当初又何必让我为你出谋划策?” “你太仁慈,这几日我看你与裴家几个姐妹走得近,莫不是真的将她们当作了姐妹?”裴珩承认,“若让你留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