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晨光,刚好落在苏然后背的纱布上 —— 那片纱布足有手掌厚,边缘还渗着淡红色的血渍,是昨天龙南砖窑救火时被高温灼伤的痕迹。他侧躺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疼得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却死死咬着牙没哼出声,生怕吵醒隔壁床的缉私队员。 床头柜上放着两样东西:一个装着消炎药的白色药盒,和一块裹着纱布的稀土原石 —— 正是他从越南带回来的那块戒指坯,昨晚从口袋里掏出来时,石头边缘还沾着他的血,现在被他小心地放在枕边,像守护着什么珍贵的秘密。 “苏然同志,医生说你后背的二度烧伤得好好养,至少得卧床一周。” 缉私队队长赵刚推门进来,手里拎着早餐,声音压得很低, “龙南砖窑那批货全扣了,老槐已经招了,承认和 AP 的亚太区负责人直接对接,还供出了好几个中转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