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旁空无一人,准确的说是只少了祝梧桐,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就已经不在身边了。
许繁花眼底闪过茫然,紧接着抬起头与赐圣四目相对。
“个人原因没能刺杀成功不归我管辖范围。”赐圣冷淡开口。
钱钱钱,你擂台里都少人了还在意钱呢??
屏幕外的姜谕也蹙起了眉,身边几人眼里没有一点意外,且现在正无所事事,似乎在期待什么。
“所以说,这些到底是不是剧本?”姜谕如他们所愿开口询问,说是询问其实更像是陈述句。
“并不是,”开口的不是礼白鸽,而是那名绅士,“实不相瞒,我们看过比这更精彩的,血腥残暴施虐,在一瞬间所有的罪恶都可以在一个空间内上演。”
所以他们并不至于只是看到有人从擂台消失就大惊小怪。
姜谕点了点头,屏幕里的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礼白鸽打了个哈欠扭过头来:“赐圣不是新玩家。”
这一点姜谕倒是有莫名的直觉,就是认为赐圣这个人绝对不是平常人。
“他曾在成神之前参加过一个有关于精神世界与理性的辩论,作为正方,作为一个正常人,那天的辩论还算精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去看了。”
这么一说姜谕确实有印象,在不久前的讲述背景故事她说过,这么一细想,其实争论那方是对的是正常人这个想法才是错的,正常人大概率是中间的,能理性的看待现实,也会偶尔将自己藏进象牙塔,这些事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思绪飘得有点过头了,姜谕摇了摇头,示意礼白鸽可以继续说。
“哦对,那祝梧桐实际上也不是个正常人,大家都不理解他,原本离成神只差一步之遥,他自己的梦想也一直是登上神座,结果真靠自己努力可以登上梦寐以求的位置的时候又转头去看了心理医生,”礼白鸽语气平淡,“在这,在最后一步需要靠别人投票的关键节点选择了给自己贴标签。”
见姜谕神色茫然,裴眸开口解释“这是指,神在大家的心里是洁白神圣的,如果你的哪一方面出了问题,例如心理、身体,只要去了就会被贴上假神的标签,大家信奉的只有那些过于神圣的神明了,所以一旦被贴上了标签,不论说什么民众都不会再选择投票给你了,这一连串的效应被成为假神论,没关系这个不考,只是帮你科普一下罢了。”
这么一解释姜谕倒是明白了:“那所以,他重新当玩家是为了成为神吗?”
礼白鸽摇摇头:“人是会变的,我也不知道他成为玩家是为了什么,如果不当玩家他仍有很好的职业足够自己生活好久的积蓄,但如果从玩家开始,这一切便清零了。”
“那么你呢礼白鸽,”姜谕没有抬眸看她,只是低着头说话,“你又为什么只满足于一个团长的职位?这些不会是你一个野心勃勃的收藏家真正想得到的吧?”
“小可怜们发现了漏洞呢。”礼白鸽佯装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一般,自顾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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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繁花盯着擂台边缘,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询问:“你的擂台技能有说必须要空间内只剩自己才可以获胜吗?”
“好像……”赐圣蹙眉,他哪里能知道这么多,“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抬眸看向眼前那人,“你必须死。”
“我可给了你钱的,你不能杀了我,而且,我有你把柄!!你杀人了,你杀死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
愚蠢。
赐圣和屏幕前的姜谕一同冷笑出声。
“行啊小姐,”赐圣的语气倏然尊重起来,“那么就由你这个没有把柄的人告诉我,是谁派我来杀掉祝梧桐的吧,我有些记不清了。”
对方沉默。
“在绝对罪恶的游戏里谈把柄,谈道德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你留着许繁花是因为她身上有你可以使用的东西吧,一个薄弱的预言家?”礼白鸽轻笑,在这个游戏里,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抑或是爱情,都不过是长路的绊脚石罢了,没有任何必要,可以随意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