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温砚礼一时未回应,眸色深沉,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此时需得细查,急不得。”接着他看向苏慈,“苏慈,你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你苏家确是清白,未曾与番邦有任何勾结?” “千真万确!”苏慈急急抬头,眼神恳切坚定,仿佛怕他不信,便又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雷劈,我家只是本分经营食肆,爹爹常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绝不敢行那悖逆之事。” 见她如此,温砚礼心中已信了十分。他默然片刻,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家中遭难后这两年,你是如何过来的?” 这话仿佛戳中了苏慈内心最深的痛处,她纤瘦的肩膀微微垮下,长睫垂落:“还能如何,东躲西藏罢了,那些往日里走动殷勤的远亲,听闻我家惹了这么大的事,还是那般杀头的大罪,都生怕沾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