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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1页）

今天赵明澈没什么胃口。

她看着自己的午饭发呆，听着陈程拿着一张食堂的大饼敲的桌子梆梆响。

“看到没？找着防弹衣原材料了。”

陈程停下敲饼，咬了一口，面目狰狞地用力撕扯钢筋一样的饼。

“明澈？”王留锋跟范盛国对视一眼，叫了赵明澈一声。

“嗯？”赵明澈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打开了餐盒的盖子。

“林渔很难缠？她是个洗脑高手？”

“那到没有……”

赵明澈很烦躁，她自己很难说清是因为什么。

她不是第一次见重罪犯，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孩子气的犯人，但林渔身上就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边缘型人格？依恋？妄想？

这些要精神科来，她没那么专业。可精神科撬不开她的嘴，她正常到精神科医生会给她写“无异常”。

“林渔爱上你了？”陈程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地看着赵明澈。

赵明澈摇摇头：“不可能，只要我一提到赵坤她就像条疯狗。”

“我只是觉得……她就像……拿我当……”

“妈妈？”

是妈妈吗？

赵明澈犹豫了一下。

“肯定有点像，是吧？她冲你撒娇了？”

“那算撒娇？”赵明澈回想了一下。

“那就肯定是撒娇了。”陈程点点头，“她想让你放下防备？想要你给她什么东西吗？”

赵明澈摇头：“她没要什么东西。”

范盛国皱眉：“应该换个人去审她。”

“但是别人面前她不开口，如果直接死刑拉倒，也不管其他五个死者是谁的话，确实可以换个人。”

赵明澈说完，深感无力。

她知道最高效的方式就是直接顺着林渔来，满口扯谎，欺骗她，答应她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快的话一天就能结束全部的问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