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思如泉涌还要时刻保持清醒,随时都要为突然暴躁做好准备。 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他都比陆零笙好不到哪儿去,可是他不敢与陆零笙相认,害怕自己突然暴走伤到他。 沈哩同样也很怕。 “对不起……”沈哩突然说。 陆零笙有些欣喜,以为他终于愿意承认自己了。 “我替他跟你说对不起,先生的遭遇的确很令人同情,但是这不足以成为你困住我的理由,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先生这样做未免不太好。” “……” 沈哩冰冷的说:“给我解开。” “陌生人?”陆零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阴沉道:“沈哩!我告诉你!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陌生人!你就算是死也是我陆零笙的伴侣!你永远别想逃开我!” 这话说的沈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