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又坚挺地撞入紧窄,堵截到顶的深处不容再入,将莹亮的湿蜜挤溢出流。 没入大半,没办法更加深入。 瞥见人眉目悄然聚拢,费横的唇充当抚慰地吻过眉心,鼻息呼热额间,乌发如藻毫无章法地散落,过眼时被紧抓手腕的五指夺去注意力。 “疼吗?” 姜禾摇摇头,澄亮的晨光打照牌面把亮返上脸面,将皮肤映照得雾绒绒的。 如水草在心中漫生。 手腕挣脱,与她十指交扣,胯间猛地下压,惊起一声厉吟。 “不要——” 交叉双手疯得嵌骨。 他扯笑,“小禾,你骗我。” 不料想,穴肉缠上棒身,绞挤粗硬,不及见姜禾神色变幻,自己先绷了唇,紧了牙。 又是强挤,穴道纳入长巨,成了棒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