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射完后躺在床上喘气,心满意足。
客厅里,苏婉晴瘫在沙发上,睡袍大开,胸前两团雪白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里。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儿子那句“芊芊……操死你”。
她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荒唐,笑自己可悲。
儿子在楼上喊着别的女孩名字操飞机杯。
而她,却在楼下被那根无形的鸡巴操到失神。
这算什么?
天底下最可笑的巧合?
她哭着爬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脸。
镜子里的人眼尾潮红,嘴唇被咬得破了皮,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盯着镜子看了很久,突然抬手,又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
声音清脆得吓人。
“苏婉晴,你他妈真贱。”
她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说,眼泪却掉得更凶。
同一时间,陈哲在楼上翻身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把秦芊芊按在图书馆书架上,操得她哭着求饶。
而现实里,苏婉晴在卫生间坐了一夜。
她没开灯,就那么抱着膝盖坐在马桶盖上。
天快亮时,她低头,看见自己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白色痕迹。
她伸手碰了碰,指尖沾上一点残留的黏液。
她盯着那点白色看了很久,眼神空洞。
然后,她突然把手指放进嘴里,轻轻舔了一下。
咸腥、微涩,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
那一刻,她脑子里最后一道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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