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什么时候回来呀?崽很乖很乖, 已经会写三百千了。” 宗溯仪如同脱了水的鱼,脸色惨白如纸,自我安慰:“马上, 马上就回来了。”手指焦虑地绞在一起,神不属思。 不是说在回京的路上了吗?怎么还没到? 忽然, 小厮焦急跑进来,喘着粗气, “大事不好了!主君、主君——”指着外面, 怎么都理不顺话。 宗溯仪‘蹭’的一下站起, 脑中闪过种种不好的猜测,他如堕冰窟, 瞬间泪目, 不顾一切冲出去。 在门口突然顿住,痴痴望向前方。 阳光炽烈温暖, 流动如蜜。 张庭立在一颗石榴树下,绿叶郁郁葱葱, 明亮无比,衬得满树赤红的花蕊更加鲜艳夺目, 她负手而立,眉眼弯弯。 “小仪,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