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杨夫人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台面上,被一张白布盖着的尸首,目光冷淡的就好像,躺在那里的,并不是与他结发二十几年的夫君,而是一个与她有些血海深仇的敌人。 毕竟,哪怕躺在那里的是一个陌生人,作为早已皈依佛门的杨夫人,难免也要露出几分慈悲的。 站在一旁的主簿等了许久,确定这位杨夫人没有什么情绪以后,才让仵作掀开了白布。 白布之下,便是永昌侯那张苍老消瘦的脸。 仵作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道:“永昌侯勾结太医,试图用假死脱身,为了避免他动手脚,我们在他死后,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所以,他的身体被切开缝合过!”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了?”杨夫人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的仵作。 仵作怎么都没有想到,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