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无澜,听不出一丝畏惧。 叶倾怀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挺拔身姿,半晌,问道:“林卿,你求的是什么?” 林聿修抬了抬眼,却没有对上叶倾怀的目光。 “微臣所求,已尽数写在策论之中,呈递到陛下面前。” 他所求的,是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治国理念,是天下大同、海晏河清的太平世道。这一点,叶倾怀比谁都清楚。 但她问的不是这个。 “朕问的是你自己。你为自己求什么?”叶倾怀打断了林聿修话到嘴边的辩驳,“三千年读史,无外乎功名利禄。自古以来,帝王励精图治,武将开疆拓土,文臣治国安邦,说到底,为的若不是权钱财势,便是青史上流芳千古的一个贤名。可是,爱财者惜命,爱名者高洁。你既不惜命,也无谓高洁,你求什么?” 林聿修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