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前,我爸把所有的资产都托交给了一个叔叔,又花了几十万打点,为的就是让后妈和她前夫不好过。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飘在上空中看着我爸,他穿着监狱的狱服一脸颓废的蹲在墙角,早就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医生说他活不久了,慢性的毒药的毒已经遍布他的全身,即便不再服用也治不了了,他现在在等死。 我爸是在一个冬夜死的,不是毒发,是自杀。 他似乎生病了一遍遍的自残,嘴里念念有词,我凑过去听,听到他说:“笑笑,对不起。” “都是爸爸没保护好你。”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可是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他再怎么道歉都换不回我的生命了。 最后我爸用一根磨尖了的牙刷柄插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