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东一块西一块的。 眼前这个显然是新来的,他蓬头垢面,头发结成油腻的团,身上裹着件破烂不堪的棉袄,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 傅雨浓倒是早习惯了,都这种时候了,能活着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天天洗澡讲卫生?她没理会男人身上的味道,只冷冷看着他。 “喂,没听见老子说话?”男人见她没反应,语气更嚣张了,他扬了扬手里锈迹斑斑的斧头,“听说你收那玩意儿,老子专门去找的!”说着,他那双肿泡眼轻佻地在傅雨浓身上扫来扫去。 时冬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抬步就要上前。 傅雨浓伸手拦住她,缓缓站起身。男人见她这模样,眼里满是蔑视。不想下一秒,傅雨浓手中突然多了把寒光凛凛的砍刀! 她手腕一扬,刀风凌厉,直直地往男人面门砍去,又快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