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便可想而知。”沈镜夷回应。 毕士安点点头。 沈镜夷目光扫过赢月,最后又落回毕士安身上,话锋一转,语气沉静而笃定。 “他们此番,为的从来不只是杀人,而是要借此搅乱朝堂,折断北境的军备。” 毕士安凝眸思索。 “外祖父,”沈镜夷身体微微前倾,“今日朝堂,官家虽未当场采纳李文玉等之言,但亦未厉声驳斥,可是如此?” 毕士安颔首,“圣意难测,但确有犹豫之色。” “明白了。”沈镜夷极轻地点了一下头,眼中锐光一闪而过,“这表明凭目前的情形,这‘天谴’之说还尚不足以撼动朝堂。流言可畏,但真相更重。” 他站起身,走到门前,静静望着门外片刻,回身坐了回去,他手指在椅背上轻叩两下后,缓缓道:“所以当下最紧要的是尽快查清所谓天谴的来龙去脉,和两位郎中暴毙的真相。” 毕士安点头,“据我所知,目前开封府尚未查出什么...